周国桢,1931年出生,湖南省安仁县人。 1954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工艺美术学会雕塑专业委员会顾问、中国美术家协会江西分会副主席、名誉主席景德镇美术家协会会员、高岭陶瓷学会会长、中国工艺美术大师评委、景德镇陶瓷学院教授。 1988年被轻工业部授予“全国轻工业科技先锋”称号。 1991年入选景德镇市拔尖人才。 1992年获政府特殊津贴。 曾在上海美术馆、中国美术馆、四川美术馆、香港中华文化推广中心等地举办个展十余次,并多次在澳门、新加坡连续举办个展。 他是我国当代著名陶瓷艺术家、画家、陶瓷教育家。 被誉为“现代陶瓷创作先驱”、“陶瓷大师”。 辽亭景德镇陶瓷网上信息:那是一片遥远的沙漠,一片寂静的沙漠海滩。 我被放逐在这里,苍凉地跳舞,孤独地举杯。 “驼铃”的声音时远时近。 从披满朝霞到满身风沙,从挣扎跌倒到继续前行,它始终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这组骆驼题材的作品创作于不同的时代、不同的生活状态,材质和风格也有很大差异,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生命形式和审美目的:孤独的诗意、诗意的孤独。 这是周国桢艺术冒险历程的真实写照,也是周国桢陶艺人生和迷人人格的生动写照。 “我从哪里来?” 1931 年 7 月 11 日,一声响亮的叫喊声响彻空旷的田野。
还没等大人准备好,一个农家小孩就急忙下了车,而他的母亲正在大小便。 “坑吉”这个绰号来源于当地方言,意思是他出生在“茅坑”。 这种另类的出生方式或许注定了他叛逆的性格。 当他开始上学时,才华横溢的叔叔顺势给他取了一个寓意“人才之柱”的学名:“周国桢”。 受家乡民间文化和习俗的影响,“铿吉”从小就喜欢皮影戏,尤其是玩泥巴。 你应该玩什么风格? 湘南安仁县是楚文化的残余地。 传说神农尝百草为圣地,充满浪漫主义色彩。 即使在上河都牌楼村安静的一角,反映生活的民间艺术也颇为有趣。 用糯米做的鸡、鸭、狗、牛、猪,几乎是每个农妇都会炫耀的东西。 “坑池”在泥巴里玩耍着他的祖母和母亲的动物形状。 现在看来,周国桢早期的瓷塑作品《鸡妈妈》和《羊母子》显然蕴含着童年的记忆。 离开大山后,周国桢分别于1946年和1948年考入安仁县简易师范学校和长沙华中中学。 求学路上有一个小插曲。 1949年,我的家乡解放了。 和《六堡传》一样,我18岁的弟弟想参军。 世界上可怜的父母把儿子锁在屋里,让生病的奶奶坐在门口挡住,他却强行把门打开。 这是周国桢人生中第一次叛逆。 从此,中国人民解放军第46军第136师宣传队多了一位才华横溢的艺术家。
这段军旅经历为研究他的学者解开了一个谜团:从未写过“提案作文”的周国桢如何能主动创作出革命历史题材的作品,比如大型架子雕塑《传统》其中,一名女战士挽起袖子执笔,写下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是那么生动。 原来,带有革命历史印记的他,一路挽袖提笔,弘扬光荣传统。 军队是一个大熔炉,周国桢的艺术才华有了用武之地。 但国家解放后,他希望退伍继续学业。 部队首长很有趣,写了一封介绍信,让他到安仁县民政局报到,这意味着有可能分到一份好铁饭碗。 但他拒绝去并继续他人生中的第二次叛逆。 1950年考入苏州美术学院后,终于如愿以偿——1951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特别创作了《上学的兄弟姐妹》和《荷花》。学校的《灯笼舞》曾两次入选世界青年节展览。 周国祯毕业后得到了在校工作的机会,更是令人羡慕。 江峰院长的决定,吹响了时代精神、周国桢等学生毕业留校的号角。 其余毕业生组成雕塑团队,边学习边工作,享受研究生待遇和工资补贴。 这个决定是用心良苦的,希望新中国培养的人才能够建设中国未来的雕塑艺术大厦。 当时留在学校的同学听说后都很高兴。 然而,周国桢却做出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选择:告别学校,告别首都,深入基层。 后来景德镇闻讯,纷纷前来询问。 他成为第一个在景德镇注册的艺术学院学生。
1954年,人生道路上的第三次叛逆。 周国桢已经无法预见,自己的一生和命运将与景德镇、中国陶瓷紧密相连……
当时景德镇的景象,让原本来这里祭奠的年轻周国桢心里不爽——在陶瓷艺术领域,“晚清遗风”随处可见。 宋代典雅的映青早已被掩埋在废墟中,明代原始的五彩色彩已经消失,民俗青花的直白被挤进了低档垃圾桶。 代表宫廷贵族审美情趣的“方阳、纤细、花式”的风格几乎一统天下。 周国祯最想了解的瓷雕领域是什么? 看看依然保持着神圣与威严的德化观音,看看依然体现着磅礴气概的石湾神话。 另一方面,景德镇的罗汉早已变得俗俗起来。 世俗宗教和宫廷艺术形成了新的联盟。 作为新中国培养的第一代大学生,周国桢深感肩上的历史使命,决心带头在现实题材、现实风格上体现时代精神。 于是,一个纯真的“弹弓”诞生了。 《少年瞄准麻雀的态度》是当时“除四害”运动的现实主义作品; 但这也是作者“初生牛犊不怕虎”心情的写照。 从此,表现社会生活、流露出虔诚心情的作品便势不可挡。 新中国成立十周年之际,年仅28岁的周国桢荣获“陶瓷艺术家”称号。 周国桢在总结自己的艺术道路时曾说,我把这个阶段的作品称为“陶瓷艺术的暮年时期”。 当时的意义就是给这座千年瓷都带来一股清新的时代之风。 也可以说是我个人艺术道路上叛逆性格的第一次叛逆。 我反抗的对象是宫廷艺术。 但我的作品却无法被更多人接受,可见“晚清遗产”的力量有多么强大。 其实,这里面还有更深层次的学术背景。 学院派艺术家始终恪守立足于生活之上的创作手法。 比如,他们注重素描。 周国桢曾深入云南少数民族地区进行创作。 当他得意洋洋地把大量傣族姑娘的素描带回家时,却遭到身为艺术家的领导的嘲笑,认为这是不务正业,违反了艺术家一生应该继承的传统规矩。 周国桢坚持写生,他们就惩罚他下乡锻炼。 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周国桢把下放农村视为体验生活的最好机会。 《东山在望》(1960)是周国桢下放农村、与农民同命运的成果。 展现了农民自力更生战胜自然灾害的顽强生命力。 《迎春》(1956)本来是想表达公私合营的喜悦,结果有人跳出来问他《迎春》里的小男孩想放鞭炮是谁……嗯,这样荒唐的时代再也不会发生了。 周国祯用了五年时间,探索了20世纪50年代的“陶艺黄昏期”。 虽然他也遭受过个人的磨难和委屈,但今天也算是一场有趣的PK比赛:一位热血青年艺术家挑战遗传基因。 相当有实力的宫廷艺术。
播撒唯美主义之火
研究周国桢需要特殊眼光的是他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的“陶瓷艺术审美时期”,探索经历持续了20年。 这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神奇世界,一个形状与色彩完美结合的独立王国。 从宏观上看,“大动感、大造型、大线条”非常简洁,气势十足; 从微观上看,它们五光十色,绚丽多彩。 众所周知,中国陶瓷被称为“火焰艺术”,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高温琉璃的神奇“窑变”。 景德镇以其品种繁多的高温琉璃而闻名于世。 其品牌凝聚了1000多年来工匠窑工的辛勤劳动和智慧。 可惜的是它只能用在常规器皿上,而艺术陶瓷或陶艺只能是“白瓷带彩”这种千百年不变的装饰手法。 周国祯发誓要打破这种永恒的局面。 一方面,他坚持体验生活,走现实主义创作之路; 另一方面,他坚持艺术造型美学与陶瓷材料科学研究相结合的表现手法。 1961年是周国桢的“立业之年”,充满青春活力; 这一年,“亚非拉”人民的反帝斗争蔓延开来。 紧接着,窑火升起,两道生命之火燃起,黑金釉和郎窑红也随之燃起。 当它们融合在一起时,奇迹就会发生。 非洲三部曲《愤怒》、《以血还血》、《独立》和《西班牙之舞》的诞生,是中国陶瓷艺术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点,标志着中国陶瓷艺术史上最难控制的高温釉料和色彩。陶瓷工艺品。 陶瓷造型的美学融入火焰艺术。
作品命名为“独立”,标志着周国桢的雕塑拥有了“独立”的陶瓷艺术语言。 随后,作品的造型越来越简单,线条也越来越写意。 相辅相成的结果就是高温色彩装饰的语汇日益丰富。 没想到,没有受过教育的人却指责这些作品“怪诞”。 1964年,周国桢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却在批评会上勇于辩解。 随后的残酷斗争接踵而至,作品被毁,周国桢被赶出……他一唱《公鸡》,世界一片洁白,艺术的春天来临。 刚刚走上硅酸盐研究所讲台的周国祯立即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它大声唱道:“黎明了。” 高温炼制的铁红釉,深红如血,斑驳不已,仿佛沐浴在金色的朝霞之中。 因此,继《惊梦》《醒醒吧,兄弟》之后,《疲惫的战士》再次充满了能量,周国祯也像《初下船》中一样,成为了“绝望三郎”。 这些有故事背景的代表作品加在一起,就是一部中国陶瓷的复兴史,一部中国的创业史。 它们还代表了他游历江苏宜兴窑、福建龙海窑、浙江龙泉窑、山东淄博窑、河南蔚县钧窑、湖北蓝斗吉窑、广东石湾窑的创作路线图。 为了将“唯美主义”之火烧遍大江南北,年过五十的他不遗余力地走南闯北,发现名窑名釉,指导学生创作,留下模具。他的原创作品免费向各大陶瓷公司提供支持。 开发陶瓷新品种。 “迎春审美期”似乎是周国桢艺术道路上的第二次叛逆。
从表面上看,这种反叛似乎是为了扩大高温色釉的表现力,以“大动态、大造型、大线条”的形式规则来追求“艺术形式美”。 也许这就是初衷,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否则,就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些文人的艺术品味会引起如此大的争议。 其实,无论你多么保守,都不会否认周国桢创造的高温琉璃装饰语言只是一件华丽的外衣。 他们否认的是塑料美学中所谓的“怪形”。 寻找民族艺术的源泉,如流水一般。 周国桢教授带着淡淡的湖南口音,讲课非常生动。 他以提高动手能力为榜样的教学方法和强调用独特的眼光发现美的理念深受学生们的喜爱。 火焰高高舞动,一道黑影突然遭遇停电,“豹子”变成了“雪豹”。 从当时人们的审美来看,它是一种在工艺和技术上存在严重缺陷的次品。 如今,这件自然之作的诞生,成为继陶瓷材质“九九一”美学之后,中国陶瓷艺术史上第一件新的审美仿制品。 这部化腐朽为神奇的杰作,与其说是偶然,不如说是周国祯发现独特之美的独特眼光,让有相同眼光的人想以破产为代价购买它,但周国祯却婉言谢绝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的诞生是必然的。 因此,从《黑叶猴》开始,周国桢自觉自主地构建“周国桢陶瓷展”,在国内外十余次举起现代陶瓷的旗帜,其中包括由中国陶瓷学会主办的“周国桢陶瓷北京展”。 1986年中国美术家协会和1987年“周国桢陶瓷作品展”。 香港中华文化推广中心主办的“仇国祯陶瓷香港展”影响力最大,尤其是“古风”时期的作品,奠定了他在当代中国陶瓷艺术领军人物的地位。
面对这样的成就和地位,我应该感到满足。 但他毅然再次出发……半坡文化的“人面鱼”图案彩陶依然令人惊叹。 当时还没有卷扬机,那么卷扬机是怎么形成的呢? 周国桢曾经看到破碎的古彩陶。 碎片上的线条表明也可以形成粘土条。 于是,我一路询问、寻找。 结果,在湖北蓝头集,他发现了用粘土条建造水缸的古老工艺。 后来,他在景德镇郊区的天宝发现了一座规模更大的龙窑,用于烧制原始的大罐。 就像一个不小心走进了时光隧道去寻宝的人一样,周国祯抛掉了一些对过去的留恋,痴迷地走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得知来者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后,缸师傅索性脱光衣服,将卷好的泥条从脖子上挂到胸前,开始表演接龙表演。 啊,多么神奇的粘土条施工工艺啊。 泥条如线条,旋转如舞蹈,跳动如音乐。 这是劳动的语言,也是艺术的语言。 仔细体验过缸师创作乐趣的周国祯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用泥条制作动物陶器不仅仅是一种塑造空间的视觉方式。 制作水缸的目的是为了实用,泥条一定要光滑。 。 周国祯心想,如果他做的是动物陶,那泥条纹不就成了一种肌理效果和装饰语言吗? 从此,周国桢的陶瓷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 本来,“变化与统一”的形式规律只是一个大概念,而现在用线棒法来创作,线条的粗细、长短、疏密、虚实、穿插与扭曲,都具有丰富的韵律与韵律。 。
这种方式开辟了现代陶瓷艺术的风景之后,是否还有新的表达语汇? 属于“羊”的周国祯以“领头羊”为实验田……这些形态各异、心情各异的羊,都是他真实情感的表达。 对比1984年的“大角羊”和1988年的“大角羊”,它们也有极其夸张的角,但材质和形状不同,味道也不同。 》对比1984年的《开口羚羊》和2004年的《卷轴羚羊》,不仅鹿角、材质、形状不同,更重要的是造型方法,后者已经完全颠覆了前者。颠覆的结果就是粘土滚压成型法,这种“一举决定天下”的自然成型法,比粘土条条成型法更具“无悔”风格,不过,这两种成型法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全部一次成型,无需绘制,无需灌浆,只有原创,无法复制,彻底告别了陶瓷工艺千变万化的工艺,也告别了传统雕塑的加减法。通过这种方式,他成功地进入了批评家认可的“新表现主义”时期,简而言之,这是他艺术冒险中的第四次叛逆,周国桢陶瓷艺术的“新表现主义时期”具有革命性的历史意义。 魔方般的折叠或扭转、有意或无意的空间变形、神奇空洞的洞穴形态,都从根本上激活了艺术家的空间想象力,让各种形式的潜力得到充分发掘。 这样的造型空间不仅直接达到了中国艺术的写意精神,具有无限的表现力,从而达到了天人合一的艺术境界。
具有如此独特语言体系的“现代陶瓷艺术”发展成为独立的纯艺术门类,已是既成事实。 就这样,以“领军人物”自勉的周国桢终于成为了与国际陶瓷语言接轨的“中国现代陶瓷领军人物”。 静静观察人间的喜怒哀乐,周国祯的四个创作阶段、四次艺术变革和四次自我反叛。 尽管社会背景、创作条件、材料、艺术风格不同,但不变的是“精神高地”。 这座“精神高地”的由来,是他作为现代陶瓷艺术家和教育家不断自我锤炼的结果,就像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作品送入窑火中煅烧一样。 因此,“精神高地”的内涵就变成了强烈的历史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 为了磨练自己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周国祯喜欢表现得像猫头鹰一样,喜欢表现出正义正直的形象。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高瞻远瞩,专注沉着,气势磅礴。 尤其是《静观》,既巧妙又笨拙,又简单又真实,似乎洞悉万物,审视“我要去哪里?”
在艺术冒险的道路上经历过无数磨难的周国桢却难以停下前进的脚步。 他持续守护艺术生活的原创性,持续将中国陶瓷推向世界。
新加坡、日本、韩国、美国、加拿大、印度……他曾访问并讲学。 周国桢在参与国际交流时,喜欢讲具有自己民族特色的现代陶瓷艺术语言,自信又令人兴奋。 他写的时候无怨无悔,笔画已成,心意已成,在相似与不相似之间,以形写神,大胆书写,细心清理……这些语言很难翻译,但是一旦你看到他即兴创作的现代陶瓷,你就会明白欢呼与掌声。 中国陶瓷与国际陶瓷的共同语言日益增多。 现代陶瓷艺术具有文化人类学意义。 “体力劳动万岁”成为“后现代社会”人性回归自身的目的。 粘土的可塑性和火焰的多变性,构成了现代陶艺强烈的情感手工品质。 审美情感的丰富和生活的自由表达始终贯穿于创作过程。 是亲近自然、回归自然的精神需要。 它是人们思维观念和审美体验的寄托。 也是对“鸡毛在一处”的现实生活的反驳。 它所表现出的生命能量集中在自然质朴中,弥补了现代工业产品带来的冷漠。 由此,现代陶瓷的语言具有了时代的审美属性,成为国际主流社会可以传播的普世价值。 它可以超越国界,超越阶级,超越艺术家与农妇的界限……2009年11月28日,湖南安仁,陶瓷艺术聚会的新时空。 这一天,家乡人民以特殊的仪式欢迎周国桢归来。 “国桢陶瓷博物馆”、“国桢陶瓷广场”落成,并命名为“国桢艺术学校”。 邀请了一些国际顶级陶瓷艺术家来考察这里如何成为世界级陶瓷艺术家周国桢的摇篮。 检查方式非常轻松、活泼。 许多农妇参加了糯米、鸡、鸭、狗、牛、猪的制作表演,个个都是能手。 于是,全体陶瓷艺术家参与互动,互相学习,现场创作、烧制。 这时,“国镇陶瓷广场”的喷泉冲天而起,十二件大型生肖陶瓷亮相。 上下、场内、场外,成为全世界陶瓷的狂欢节。 面对这一切,78岁的周国珍热泪盈眶……“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一个永恒的哲学命题。 当落叶归根,他们是该回到儿时的故乡,还是继续留在倾注了全部青春的千年瓷都? 对于周国祯来说,没有选择的必要。 落叶归根,回到古老的泥与火,回到现代的中国陶瓷。 这是他不变的选择。 新作《生命三部曲》证明了周国祯的创作源泉和人生哲学主题永远不会枯竭。 生命如此无穷无尽,中国现代陶瓷艺术亦如此……